日期:1957-10-6 作者:江西日报
江西日报民盟江西省委和南昌、景德镇、上饶、九江、吉安、赣州等六市的民盟组织,经过两个多月的反右派斗争,已经取得了巨大的胜利。现在完全可以判明,窃踞民盟江西省委的许、刘、漆反党联盟,一贯忠实执行章、罗联盟的政治路线和组织路线,曾经一度把民盟在江西的组织带到了危险的边缘。这个反党联盟,上同章、罗联盟,下同全省各市和机关、学校民盟组织中的右派集团,左右同其他各民主党派中的右派集团,都有着政治上和组织上的联系。实际上,这个反党联盟是江西各民主党派中右派集团的大本营,是章、罗联盟在江西的分店。
从反右派斗争中所揭露出来的事实证明,江西民盟组织中的右派势力,是由两个反党小集团凑合成的:一个是以民盟省委主任委员许德瑗和副主委刘九峰为首的反党集团;一个是以民盟省副主委漆裕元为首的反党集团。这两个集团,在解放初期由于争夺盟的领导权,曾经有过某些矛盾,但近年来他们在反党反社会主义这个共同的基础上逐渐统一起来了,形成了以许、刘、漆为首的反共反社会主义的政治联盟。
这个反党联盟和章、罗联盟有着直接联系,是章、罗政治路线的忠实执行者。许德瑗、刘九峰都远在解放前就和罗隆基勾勾搭搭,解放后,他们都投靠了罗隆基,成为罗隆基反共集团的骨干分子。在1949年民盟四中全会时,许德瑗在会上就为罗隆基充当打手,抗拒接受共产党的领导,反对以共同纲领作为民盟的政治纲领。刘九峰也于1949年上海解放后,与罗隆基、罗家衡、彭文应等人密谋控制江西民盟组织和全省选举,企图与党平分秋色。1953年,许德瑗、刘九峰均被罗隆基召至庐山,举行罗、马(哲民)、许、刘“四头会议”,阴谋成立以马哲民为首的中南总支部,企图控制中南六省二市盟的组织,扩大政治资本。此外,许德瑗、刘九峰每去北京一次,都要向罗隆基汇报情况,请示机宜。罗则屡次都批评江西组织发展太慢,指示要迅速“大发展”。今年5月上旬,罗隆基集团核心分子潘光旦又到江西与许德瑗密谋点火。并鼓励许德瑗好好地把高等院校中的盟员组织起来,打破顾虑,推动“鸣放”。漆裕元是章罗政治纲领——“两院制”的宣传者和执行者。他今年三月在北京听了章伯钧关于“两院制”的谬论,回到江西即大肆宣传“两院制”,并主张在政协会议中成立民盟党团。漆裕元一贯坚持资产阶级反对派立场。远在解放初期,他就接办心远中学,筹办民主报、民主书店和民主出版社,企图与党分庭抗礼,平分秋色。漆裕元还长期在盟内进行小集团活动,制造宗派分列,散布对党不满言论,煽动盟员反党情绪。
这个反党联盟,一贯采取团结、拉拢右派,笼络、煽惑中间派,排斥、打击左派的方针,企图篡夺民盟的领导实权。许德瑗曾经以杀头相要挟坚持要刘九峰当副主委,推荐向法宜为秘书长;他们就是这样企图夺取盟省委的领导实权,并进一步企图全面篡夺盟的领导权。许德瑗、刘九峰、漆裕元、向法宜、王秋心等右派骨干分子,对于民盟省委的左派人士都一贯采取排斥打击的政策。他们还在各市和学校中培植了许杰夫、刘一燕、姚博、傅趯寰、何星楠、彭先荫、廖寿棋等右派骨干分子。
右派分子操纵盟的组织领导权表现得最突出的是今年5月省委第三次委员会扩大会议,他们在会上利用公开合法方式,贯彻了今年4月章罗联盟所操纵的全国工作会议精神,进行了一系列的幕后阴谋活动,策划向党进攻。刘九峰并以副主委的身份,作了鼓励向党进攻和组织大发展为中心内容的总结性讲话。
上述事实证明,江西盟内右派所形成的两个反共集团,都是由来已久的。他们的反共反社会主义,也是有其历史根源的。原来这两个小集团的头目及其主要成员,都是一些别有用心的资产阶级的政治野心家,都是被资本主义毒汁浸透了骨髓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他们就象毒蛇一样盘踞在民盟组织里面,毒害组织,毒害人民。现在这些毒蛇被一一挖掘出来,并在群众面前赤裸裸地暴露了原形。
几年来民盟江西省委在盟务工作上争吵不休的是发展组织问题。每次讨论到组织工作问题时,右派分子总是反对“发展与巩固相结合”的方针,而坚决执行章罗恶性大发展的方针。特别是“长期共存、互相监督”方针提出以后,他们变本加厉,甚至主张“遍地开花”,各县都要发展。说“不发展组织就不能长期共存”。各市右派分子也在他们的鼓励下一再要求“放手”发展。
在发展组织中,许、刘、漆、向、王等右派分子常常不通过组织手续,直接指挥各市和基层发展盟员;甚至直接拉他们的所谓“老朋友”入盟。如许德瑗直接指示江西师范学院盟支部主委、右派分子彭先荫要大力发展盟员,并要他以系为单位建立小组,把系主任和教授都发展为盟员。许德瑗还私自指示盟员张锡纯在南康县建立组织,发展盟员。刘九峰也在外面拉拉扯扯,鼓励同他要好的落后分子,甚至有重大罪行的历史反革命分子申请入盟,并极力为他们证明“历史没有问题”。刘九峰还屡次指示吉安右派分子姚博吸收他的一些政治面目不清的“朋友”和“亲信”入盟。漆裕元则指示文化局支部主委、右派分子张文超,在今年内要把文化系统的主要演员和局内主办科员以上的党外干部全部吸收入盟。向法宜则企图在社会知识分子中“大发展”,并计划到景德镇去协助刘一燕把他的一些“老友”都吸收入盟。王秋心则在人民代表大会中拉人入盟。他们甚至先答应别人入盟,然后再补办批准手续。
在许、刘、漆联盟的鼓舞下,各市右派分子都纷纷修订了原计划,增加了发展指标。吉安市主委、右派分子姚博,一口就提出要发展50名;九江市组织部长、右派分子傅趯寰原在盟省委自报发展30名,而回去同主委、右派分子许杰夫商量后,又增报了23名。上饶市主委、右派分子何星南向人夸说他可以在年内发展一百名。他们就是这样野心勃勃地进行着发展组织大竞赛。
在“大发展”问题上表现得最突出的是今年5月民盟省委第三次委员会扩大会议。许、刘、漆联盟的许多右派分子,首先在会上造成一种要求“大发展”的压力,猛烈攻击盟省委负责日常实际工作的领导干部“保守落后”,没有支持他们的发展工作。最后刘九峰以副主委身分在会上作了极其恶毒的总结性讲话,他严厉批评“发展组织落后于形势”,强调“有条件有对象就应该发展,不要考虑另外的问题”;并主张“大县份也要发展”,说什么“乡村也有人要求入盟”。刘九峰还鼓励大家去和其他民主党派争对象,他说:“你需要我也需要,这里并不存在大国主义,沙文主义问题”。他强调在发展组织问题上要有“机动性”,并要表现民盟组织的“独立性”,以抗拒党对民盟的领导。他还在会上为章罗大发展方针创造理论根据,说什么“发展是为巩固创造条件,吸收多了可以影响质量的提高。”
这些右派政治野心家为了贯彻章罗恶性大发展的组织方针,否定“巩固与发展相结合”的方针,取消“文教为主、中上层为主、大中城市为主”的方针;并破坏各民主党派在社会活动方面重点分工的协议。他们不但是向中下层开门,而且还向落后分子甚至反动分子大开方便之门。如江西师范学院,在新发展的29个盟员中,就有4个是右派分子。文化局准备发展的28个对象中就有6个肃反对象,3个有历史政治问题。上饶右派分子何星南公然主张“要发展落后分子甚至反革命分子。”吉安右派分子姚博说:“历史有问题,对党对社会主义不满的人都可以发展”,还说“思想越落后越欢迎”。在发展组织的方式上,他们也是不择手段的。为了要人家入盟,他们不惜采取卑鄙龌龊的威胁利诱和封官许愿的作法。如师范学院右派分子彭先荫,对争取入党而不肯入盟的某系主任说:“高级知识分子入党没有什么意思,党内原有的党员多,党龄长,地位高,我们入党只是个小党员,甚至小小党员,在党内不好安排,倒不如在民主党派有一定的地位。”吉安右派分子姚博对进步分子说:“我们盟内要骨干,这是党委的意图,不要考虑个人得失”;对落后分子则说:“你有困难,入盟就可以解决”,对历史有问题的人就说:“不要紧,我们了解你,一个人要参加一个政治组织就好”。姚博小集团的右派分子周大赉发展肃反对象,支部没有通过,姚竟指示周偷偷盖上支部的印,送市委会批准。
从上面这些事实中,不难看出,这批右派政治野心家之所以要贯彻章罗恶性大发展的方针,向落后、反动分子大开门,其目的就是为了积蓄向党进攻的政治资本。正如许德瑗在作交代时所说的:“我认为民主党派这几年来不死不活,沉闷得很,需要变革一下现状,改变一下民盟的地位。”这就是他们之所以要招兵买马、向落后、反动分子大开门的目的与企图。
实行组织“大发展”的结果,不但对社会主义事业造成极大的危害,就是对民盟组织和盟员个人也带来了极其恶劣的影响。虽然在“大发展”中吸收的盟员有不少是拥护共产党、拥护社会主义的人;但也确实吸收了一部分为右派分子所拉拢的落后分子,甚至反动分子。因而在盟员中造成了极坏的影响,也引起了盟员思想的一度混乱,以致在中间分子特别是落后分子中,只知扩大组织,不愿进行改造。特别是结合右派分子对“长期共存,互相监督”方针的歪曲宣传,以及恶意强调民主党派“组织独立,政治自由”,更加助长了落后盟员自高自大、与党分庭抗礼、抗拒党的领导的反党思想的抬头。右派分子就这样篡改了民盟组织的前进方向,使盟的组织在潜滋暗长的反党思想和公开叫嚣的抗拒党的领导的恶劣影响下,逐渐脱离共产党的领导,越出社会主义轨道。
今年5月上旬,在省政协会议中,许、刘、漆反共联盟的一些骨干分子就在会上或明或暗地向党发射了一些毒箭,也进行了一些会外串联活动。可是他们还心犹未足,认为需要重新组织力量,等待时机向党进攻。因此,在政协会议结束后,省委第三次委员会扩大会开会前,这个联盟的骨干分子姚博、刘一燕等都在主帅许德瑗家里进行过密谋会商,并且在许德瑗的指示与鼓励下,决定要在民盟省委第三次委员会扩大会议上掀起“鸣放”高潮。后来他们在会上果然掀起了“鸣放”高潮,各市右派分子在会上猖狂一时。九江市右派分子傅趯寰竟公开叫嚣“不要做共产党的走狗。”刘九峰在会上所作的总结性讲话,实际上是许、刘、漆联盟发动向共产党进攻的战斗动员。他说:“愈能放,愈能鸣,就愈能贯彻‘长期共存,互相监督’的方针”。又说:“要放就要强调发动群众”,“谁不让鸣就和谁斗争。鸣错了也不要紧,不会坐班房。”这次会议虽然是省常委会决定召开的,但实际上已为右派集团所操纵,作为他们贯彻章罗联盟的行动纲领和罗隆基密使潘光旦的点火指示,检阅他们的实力,布置向党进攻的一次会议,也是他们企图利用民盟组织的合法地位,发动向共产党进攻的最集中的表现。
在会议期间,各市右派分子与许、刘、漆、向、王等人的会后接触也很频繁。许德瑗、刘九峰和向法宜并在会议休息时间,邀集姚博、刘一燕、何星南等人进行密商。姚博等右派分子汇报了各市情况,并要求许德瑗、刘九峰组织省委工作组下去为他们“撑腰”,以便推动“鸣放”,许德瑗等当即答应分头下去,并确定许、刘去吉安、赣州,向法宜去景德镇、上饶。会议结束以后,各市右派分子又在许德瑗家里研究回去如何贯彻问题。许德瑗一再鼓励他们说:“这次会开得很好,你们回去要好好贯彻,帮助大家打破顾虑,推动‘鸣放’,我一定支持你们。”
会议结束后,许、刘、向均借省人民代表视察工作名义分头出发:许德瑗、刘九峰联袂去吉安,向法宜则往景德镇。许、刘到达吉安时,姚博即向他们汇报了新的情况,说省委文教部吕良部长在吉安文教界作了报告,并诬蔑他的报告是“有理三扁担,无理扁担三”,认为不但没有打破群众的顾虑,反而增加了新的顾虑。因此,他们诬蔑说吕部长是到吉安来“收”。于是他们便召开全市盟员大会来“放”。许德瑗、刘九峰在会上狂妄叫嚣,号召大家向党进攻。刘九峰说:“鸣错了总不会犯杀头之罪,顶多坐班房了不起;坐了班房出来,嘴巴还在,还要讲。”刘九峰还在会上介绍了他的所谓“有职有权是和共产党员作斗争得来的”经验,煽动大家去同共产党员作斗争。许德瑗也在会上煽动大家说:“共产党现在占主要成分的是新党员,他们没有经过锻炼,还不知道革命成果是怎样得来的,只知道享受革命成果,……大家拿出勇气来,要以当家作主的精神大鸣大放。过去我们没有主人翁地位,是做客人,现在我们要做主人。”并否定教育事业的成绩和诬蔑学习苏联,他说:“教育制度马上会有大变革,过去都是搬苏联的,是教条主义,害了事。”许德瑗在交代时说:“当时我们的会是针对吕良部长的报告而召开的。因为听了姚博的汇报,我和刘九峰也认为吕良是来‘收’,因此我们就来唱一出对台戏;你们(共产党)要‘收’,我们就要‘放’。”与此同时,向法宜则在景德镇为刘一燕组织火力,寻找炮手,支持他们向党进攻,并收集回省向党进攻的“炮弹”。漆裕元、王秋心则在南昌市文艺界串联点火。他们组织了两次规模较大的文艺界的所谓“盟群”座谈会,他们二人在会上扮演双簧,大肆诬蔑省委领导“有顾虑”,号召大家要拿出“智士仁人”的精神来向党进攻。漆裕元还想借工人文化宫电影票价问题,发动工人搞大民主。此外,漆、王二人并分别在各民主党派中寻找“炮手”,组织火力,准备在省委统战部召开的座谈会上向党进攻,他们还四出收集了向党进攻的“炮弹”,甚至登门访问肃反对象。
在省委统战部召开的座谈会上,许、刘、漆、向、王等右派分子联合各民主党派的右派分子,集中力量向党猖狂进攻。许德瑗、刘九峰、漆裕元的主攻目标是中共省委领导和文教事业。他们都异口同声地,诬蔑党不重视文化、教育、体育,诬蔑党不懂文教业务,也就是否定党对文教事业的领导。如许德瑗诬蔑杨政委、吕部长“不重视教育”并诬蔑党对知识分子的政策,说党“没有事业上的朋友”,因而他也同罗隆基一样,号召知识分子要“士为知己者死”,而不要去为党为人民服务。刘九峰则诬蔑党对体育事业的领导“只是从旁泼冷水”。漆裕元则诬蔑“党委不能解决问题”,说同省委领导同志谈问题是“碰钉子”;并诬蔑肃反干部“水平低”、“关门作结论”,等等。向法宜和王秋心则主攻“三反五反”、“肃反”等运动和统一战线工作中的人事安排,和所谓“有职无权”等问题,以及谩骂共产党员和各民主党派中的左派进步分子。如向法宜对党的看法的所谓“三段曲”和诬蔑农村干部“蛮干乱干”;王秋心骂共产党员是“党老爷”。“党贵族”,并诬蔑各级统战部的领导都是“统战老爷”。他们还诬蔑统战部依靠民主党派中的左派是“偏听偏信”;并诬蔑各民主党派中的左派进步分子是“红员”,是“打情报”、“陷害人”的人。
在盟省委第三次委员会扩大会议中公开和秘密的全面布置以及许、刘、漆、向、王等的所谓“领导带头”下,各市和许多基层组织,都打着“帮助党整风”的幌子,猖狂向党进攻。而且各地盟内右派集团向党进攻的步骤、方法和他们所提出来的反动论点,甚至这些右派分子叫嚣的口吻,都是和章罗联盟江西分店——许、刘、漆联盟如出一辙的。如吉安右派分子姚博在鸣放中和许德瑗一样叫嚣“学校党委不懂业务”、“吉安市党员校长没有一个能领导教育”。赣州市右派分子廖寿祺也和刘九峰一样鼓励盟员向党进攻,说“鸣错了不会打屁股,不会坐班房”。省文化局盟支部主委、右派分子张文超也鼓励盟员说:“鸣吧!放吧!怕什么?鸣错了又不会杀头,最多不过回家生产。”景德镇右派分子刘一燕除了竭力支持储安平的“党天下”谬论外,并以其所谓党群关系的“三部歌”与向法宜对党的看法的所谓“三段曲”上下对口。九江市右派分子许杰夫则坚决支持章伯钧的“政治设计院”和罗隆基的“平反委员会”等反动主张,并攻击党对民主党派、国家机关和政协的领导。九江市右派分子傅趯寰则更是集章罗联盟反动论点之大成,疯狂叫嚣要推翻共产党的领导和无产阶级专政。他主张“以全国政协为领导核心,不要以共产党为领导核心,国家大事由政协作出决定,共产党和各民主党派贯彻执行”,并说“要解决有职无权和宗派主义问题,根本问题在于改变现有政权”。
江西盟内右派集团,在章罗路线的忠实执行者——许德瑗、刘九峰、漆裕元的阴谋策划和督师指挥下,以及他们的主将向法宜、王秋心带头冲锋,在各地鸣放期间掀起了一场不小的反共风波,广大社会人士和正直的盟员,都极为愤怒,积极投入反击右派的正义斗争,彻底挖掘盟内右派分子和坚决粉碎右派集团。
通过这次反右派斗争,盟的组织得到了锻炼,参加斗争的绝大多数盟员受到了一次极为深刻的社会主义教育,在政治上思想上获得了显著的提高。同时也加强了左派同中间分子的团结,在斗争初期,部分左派分子包括部分领导小组成员在内,对斗争的严重性和复杂性认识不足,对右派分子的阴谋鬼计认识不足。中间分子特别是中右分子尚未同右派分子划清界限,因而认识模糊,心存观望。经过一段时间的斗争,特别是大会的揭发和批判,使右派分子的丑恶面貌暴露无遗,加之右派分子的顽抗、抵赖、狡辩、反扑,更加激发了群众的斗争情绪。在实际斗争中,左派分子也得到了很好的锻炼,斗争经验也更加丰富了,对中间分子也团结得更紧密。中右分子经过斗争的实践,也擦亮了眼睛,逐步提高了觉悟,向左靠拢,从而加强了斗争的阵营,孤立和分化了右派。
目前斗争虽已取得了决定性胜利,但是这几个右派分子在交代中的一些主要问题,还是不够彻底的:有些问题性质是确定了,但事实还交代得不够;有些问题,事实虽然交代了,但思想活动却未暴露,对罪行认识也还不深刻,甚至还有些地方是躲躲闪闪的。同时右派集团中的许多错综复杂关系,也还有进一步彻底弄清的必要。因此斗争还需要继续深入,并更加细致地把一些主要的、带关键性的问题彻底弄清。对这几个右派分子所提出的许多反动论点,也还需要进行较有系统的批判与驳斥,以澄清在盟内外的政治影响。
从斗争中的事实说明,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社会主义改造过程,的确是一个“脱胎换骨”的过程;如果不经过彻底的改造,就必然要走上反共反社会主义的绝路。大家都认为,反右派斗争是对盟的组织和盟员个人的严重考验,进行全盟整风,向全体盟员进行“破资本主义立场,立社会主义立场”的教育,是民盟当前最迫切、最严重的政治任务。民盟省委整风领导小组现正根据民盟全国整风工作会议精神,把反右派斗争深入地推向基层,以便彻底暴露右派,打垮右派;在反右派斗争彻底胜利的基础上展开全盟的整风,彻底改造大多数盟员的政治立场和民盟的政治面貌和组织面貌,争取过好社会主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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